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转开了话题：“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？你喜欢她吗？”

“我没有搞错，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：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，你还说心里没我吗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？为什么？”

他这不是第一次抢着给人做人工呼吸了。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“想询问他吗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

“你怎么不拦住她！”白唐冲阿斯抱怨。

因为杜明在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坐标，按坐标找就是这栋房子。

亮福制药。

“祁雪纯，”他在她身边停下，语调冰冷又残忍，“我不跟死人争，婚礼照旧。”

送走莫小沫后，祁雪纯质问主任。

“你放开，”美华痛得直叫，“我投诉你啊，你快放开！”

“孙教授，我有事想请教你。”不等孙教授反应过来，司俊风已走进屋内。

三姨一愣，“哦，那不能喝，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

为什么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？

程申儿在湖边找着了司俊风，他独自坐在长椅上，悠然品尝手中的威士忌酒。